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分节阅读 208(1 / 2)

d尽千般技巧,万般讨好,无限娇媚,来博君半寸眷恋。

墨燃不眷恋。

无论是初时的容九,后来的宋秋桐,说来奇怪,当年宠他们,是固执地觉得他们像师昧,所以把他们留在身边,近乎是做戏般的痴迷。

但在床上却从来不爱看他们的脸。

从来只是让他们背对着自己,不去亲吻,也不爱去抚摸,枯燥重复的动作里,头脑甚至都是清明的。

甚至会忽然觉得,很没意思。

真的很没意思。

他记不住那一张张烛火下媚笑的,逢迎的,谄媚的,酡红的脸。

如今想来,那些欢爱,与“欢”无关,与“爱”也无关,反倒像是他在混乱泥潭里陷入,堕入,让自己显得更脏,更深,自暴自弃,恨不能把自己的骨头缝都染黑。

黑到极处,就不会再渴望光亮,奢望救赎,就不会再斗胆想拥住那人世间最后一团火。

好极了。

可是怎么还不死心。

无论怎样告诉自己不留恋,不眷恋,告诉自己,生命已无望,世间尽黑暗,还是会在风雨飘摇的巫山殿,在纠结与煎熬中,伸出颤抖的指爪,猛地勒住楚晚宁的脖颈,按在冰冷的金石砖上,按在凄清的院中青石台上,在万般凌乱的被褥间,在雪地里,在温泉中,甚至在朝堂高座、庙宇祠堂、在最庄严最肃穆最当奉上尊敬的地方。

染指他。

看着他的脸,亲吻着他的眉心,脸颊,嘴唇,唤着他的名字。

撕碎他。

其实那些时候,楚晚宁也是想要黑暗,要熄灯的吧。

一点光芒都不想要有。

但是那时候楚晚宁不说,什么都不肯说,什么要求都不肯提。

想来,软禁他足足八年,楚晚宁只在最初和最后,请求过他两件事。

第一件,是踏入巫山殿时,请求他,放过薛蒙。

第二件,是永离人世前,请求他,放过他自己。

如果不是意冷心灰,又怎会如此

墨燃将火刀与火石放下了,许久没说话。

久到楚晚宁微微放松了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身子,久到楚晚宁轻声问他:“怎么了”

墨燃说:“没什么。”

嗓音温雅,潮湿,咸涩。

他走过去,抱住了黑暗里那个兀自站着的人,彼此的身上都还有些雨水潮湿,墨燃抱着他,然后说:“晚宁。”

“”

有一瞬间他忽然很想把那些过去的事情都告诉他,可是他喉头哽咽,鱼刺般梗着,他说不出口。

真的,真的说不出口。

如今这来之不易的温暖太不容易,无论对他,还是对楚晚宁,都来得太难了。纵使千般有罪,万般有愧,也不能说,不愿说。

不想醒。

只想好好的,梦下去。

直到黎明把咽喉扎穿。

没有灯,没有火,黑暗中,墨燃拥着他亲吻,吻得很专注,渐渐缠绵。

屋内很安静,雨声不能扰乱的安静,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呼吸,心跳,嘴唇触碰,转换角度时细微的湿润声音。

楚晚宁极力地想要让自己的呼吸时一如往常,可是没有用,他在墨燃的亲吻抚摸之下,胸膛的起伏逐渐变得湍急。他本就是个身材高挑匀称的男性,可是墨燃能轻而易举地笼着他,覆住他,山岳般雄浑高大,这个男人将他搂在炙热的怀里,初时轻啄浅吻,继而索求更深。

他深深地亲吻着楚晚宁,像是在探索着这世上最甘甜的花露,彼此温柔纠缠着,像是渴极了的人,在饮着甘泉,又像烈火焚身的人想要引了水来熄火,可是楚晚宁的气息对他而言不是清凉的水,而是松油,浇在火里,烧的无边无止,烽火狼烟。

当你看到这一行字,希望你明白,肉乎乎大魔王

越来越模糊

直到看不见

是错觉,是幻觉,像是假的,就是假的。

是梦境的叠加,不散的魇。

可是那种被逆天而为,侵入强占的感觉又是那么清晰。

是应该这么做么

楚晚宁朦胧地,近乎是涣散地半阖着凤眸,低声道:“进吧”

墨燃一惊

楚晚宁知道该怎么做

他怎会知道

这个连春宫图都没有看过的人,一张干干净净的白纸,他怎么会知道

“是是应当这样么”

他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,喃喃的,这样问身上压着的男人。

“你从哪里从哪里得知的”

“”

楚晚宁当然不好意思说做梦梦到的,这样显得自己仿佛多放荡,多不知羞耻,他含混地说,“藏书阁不慎翻见过”

又急忙再补一句:“有人放错了书。”

墨燃自然不疑他,心中微送,却也微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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